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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強力手段迫使加勒比投資入籍計劃將俄羅斯人排除在外是荒唐的,不公正的,也是不值當的

早在1992年,我就進入了投資移民行業。我認為你完全可以說我是這個行業的資深人士之一。在過去的幾年裡,我多次看到讓我覺得這個行業即將走向終結的情況。然而,它倖存了下來,並繁榮起來。但是,在看到大多數運作投資移民項目的國家在對待俄羅斯申請人的態度後,我擔心這種大好局面真的要結束了。

首先我得說我是有偏見的。我在俄羅斯生活了25年;我的孩子出生在俄羅斯(我稍後會再談到這一點),我大多數客戶也都是俄羅斯人。我也反對任何國家煽動針對本國人民或者其它國家人民的任何形式的暴力。當西方國家捲入他們經常捲入的戰爭,當同樣的事情在世界各地上演時,我也同樣反對暴力。

一些人由於出生環境限製而不具備其它地方出生的人所享有的權利,所以投資移民的整體理念是授予那些人全球公民權。

除了我們處理的以投資為基礎的移民項目外,還有許多其它類型的移民可以滿足這種需求:技術移民項目、難民計劃等等。投資移民與其它類別移民(非投資類)的主要區別在於,投資移民受到的盡職調查一定程度上遠遠超過其它類別的移民。

考慮到這一點,我想請大家注意來自俄羅斯的投資移民目前的困境。自從烏克蘭事件開始以來,某些國家的官僚們就認為,俄羅斯人民應該為他們政府的行為受到懲罰。俄羅斯人正受到這些官僚們所能想到的各種懲罰。從撤走企業到拒絕向所有俄羅斯人提供消費品,再到拒絕俄羅斯人進入國際金融市場,包括僅僅根據出生地就凍結人們的資產,他們正試圖讓俄羅斯人的處境變得盡可能的糟糕。

一些官僚想要讓俄羅斯人的生活更加艱難的方法之一就是剝奪他們行動自由。這背後的邏輯是,如果一些俄羅斯人被拒絕進入一些西方國家,他們反過來會試圖影響他們的政府,迫使其改變政策。

這種想法是荒唐的。

同樣是這些官僚,出於某種原因,還認為阻止一群俄羅斯人獲得加勒比國家的國籍可能會改變烏克蘭的事態發展。我想不出比這更荒唐的提議了。

最糟糕的是,這些官僚們似乎並不關心他們傷害了誰。通過拒絕讓加勒比國家獲得俄羅斯申請人的投資,他們剝奪了這些國家用於支付基礎設施、養老金和其它急需項目的資金來源。

不幸的是,加勒比地區的各個投資入籍計劃已經陷於一種尷尬的境地,也就是必須服從較大國家的要求,否則自己將面臨制裁。奇怪的是,它們被告知任何出生在俄羅斯的人現在都對世界秩序構成了威脅。這包括俄羅斯科學家、藝術家、幼兒園教師,以及任何在俄羅斯出生的守法公民。

施加的壓力之大,以至於許多加勒比國家都被迫拒絕那些甚至不是俄羅斯公民的加拿大人、美國人或歐洲人,僅僅是因為他們出生在俄羅斯。

拿我的兒子作為例子。

他是一個加拿大公民,出生在俄羅斯,我和我太太都是加拿大公民。我兒子不是俄羅斯公民,我和我太太也都不是俄羅斯公民。他碰巧出生在莫斯科,因為當時我正在那里工作,管理一家房地產公司,該公司由美國財政部的海外融資機構OPIC提供融資。

就在前幾天,我突然意識到,他沒有資格申請加勒比國家的公民身份。儘管我和我太太都是通過投資入籍計劃獲得了公民身份。我兒子自出生以來大部分時間都在加勒比海度過,在這裡上學。但因為他有俄羅斯的出生證明,他甚至沒有資格申請加勒比國家的公民身份。

這是非常私人的話題,這也是我決定寫這篇文章的原因。我不想責怪任何一個國家,因為它們實際上也是被迫這麼做的。我確實想指責這些大國的麻木,我想說的是,此舉接近種族主義。

遺憾的是,我認為這僅僅是個開始。大國想要關閉各個投資入籍計劃。關於這一點,我已經提醒過很多次了。我擔心用強力手段迫使加勒比投資入籍計劃將俄羅斯人排除在外是如此的容易,那些官僚們會很容易獲得他們所需要的信心,他們只需要一條路走到黑,讓各個投資入籍計劃完全關閉。

總之,我只能說,要小心謹慎:投資移民行業正處於一個非常悲哀的十字路口,它的生死存亡正受到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