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尋求第二家園的印度人來說,土耳其是第一選擇
對於經常旅行的印度人來說,土耳其不需要太多的介紹——他們中的大部分人經常去伊斯坦布爾,要么是參加一場奢華的旅行婚禮,要么沉浸在這個神奇的,給首次來的遊客呈現豐富文化的大都市。
在外交方面,印土關係可以說正處於幾十年來的最低點,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印度主流媒體據此認為,土耳其的地緣政治和社會經濟前景可能是最黯淡的。但是令人欣慰的是,這些滑稽的節目只有以藍領為主的收視群體才會接受,後者對其它渠道信息的了解有限。
印度次大陸的高淨值個人往往會對偽裝成新聞主播的印度人民黨(BJP)特工炮製的大量虛假報導視而不見。當地傑出的商人,無論是非居民還是居民,都應該開始評估土耳其豐富的投資機會及其競爭優勢。
航向修正
作為兩個在習俗以及傳統上有重大重疊的古老文明,土耳其和印度之間有比目前更多的合作空間。印度前駐土耳其大使Sanjay Panda有針對性地強調,雙邊關係需要的只是“航向修正”,而不是全面重新校準。
在這一點上,印度外交部(MEA)有責任促進更多的人民交流,不要過分關注那些損害兩個G20成員國之間巨大協同效應的小衝突。一個合乎邏輯的和解提議是,將土耳其列入印度龐大的電子簽證合格國家名單中,此舉很可能促進互惠互利。
政府一級的熱誠無疑將給私營部門注入新的信心,並推動更廣泛的貿易,而不是目前進行的少量交易。如果新德里和安卡拉打出正確的牌,誰也說不准它們的經濟能同時達到什麼高度。土耳其不僅處於東方和西方的關鍵十字路口,而且仍然是全球舞台上不可忽視的一支主要力量。
正義與發展黨(AK)已經開始了一系列的大型項目,以鞏固土耳其作為現代超級大國的地位,並消除小規模的國內威脅,比如貨幣波動和偶爾發生的小規模示威。這些事件受到了居心不良的在野黨和記者的大肆報導。
一個前進中的國家
除了利用其令人羨慕的地理位置建造了世界上最大的機場,土耳其的伊斯坦布爾運河(Istanbul Canal)和加拉塔橋港(Galataport)的建設也在進行中。目前土耳其的領導人還在大力推廣該國倍受歡迎的投資入籍計劃。
該投資入籍計劃最初的構想是為了使海外購房需求與各大城市迅速增長的過剩房產保持一致,該計劃目前已吸引了數十億美元的“主權權益”,這證明了土耳其房產市場目前是多麼的活躍。雖然這一舉措的顯著成功一部分體現在項目的收入上,但是可以獲得土耳其國籍已被證明是吸引新一輪房主的主要因素。
土耳其護照可以說是印度護照的顯著升級版。其持有者可以免簽證進入110個國家,包括南美、東歐、中亞、日本、韓國和伊朗。除了流動性優勢以及令人垂涎的與美國的E-2條約,最重要的是,土耳其讓其居民有一種歸屬感。
無論一個人是希望過自由主義還是保守主義的生活方式,作為和平共處的燈塔,土耳其這個共和國歷史悠久的遺產確保了所有信仰的居民都能順利融入國家。任何有幸居住在這個橫跨歐亞大陸的國家的人都能真正體驗到兩個世界的精華——古老和現代。
扭轉傳統觀念
傳統上,印度國民有一種固有的思維傾向,純粹以遊客的眼光來看待土耳其,完全不考慮在土耳其定居的前景。土耳其擁有四季宜人的氣候、美味的美食、多樣的地形、世界級的醫療設施、免費的公立學校和強大的銀行業,這顆歐亞寶石沒有理由不像加拿大或澳大利亞那樣成為移民青睞的前沿和中心。
對於尋求全球擴張的初創企業來說,在土耳其設立基地,把土耳其當成一個理想的平台,可以提高品牌知名度,在鄰近的地區建立起信譽,同時從當地廉價但高技能的勞動力中獲利。談到幻想破滅的印度新興群體,他們一心一意想要擺脫與祖國的任何公民關係或義務,而土耳其投資入籍計劃提供了迄今為止最無縫、最簡單的入籍途徑。
鑑於印度這個英聯邦國家對其永久居民實施嚴格的最低居留要求,投資國籍計劃迅速成為一種有吸引力的,可以繞過這個要求的手段,但是成本相對較高。
和西方不一樣
不可否認,對於那些尋求更好生活的人來說,西方正逐漸失去其作為希望之地的光彩。在發達國家,稅收管制只是造成氣氛沮喪的諸多嚴厲措施之一。儘管將公平份額的收入貢獻給國庫在任何進步的司法管轄區都是生活的重要組成部分,但是這些司法轄區已經不再受到經濟活躍人士的青睞。
左傾政權並沒有將財政收入投入到基礎設施建設和各自國家的總體維護中,而是似乎更專注於通過創建阻礙勞動力進入市場的慷慨福利體係來縱容新來者和失業者。
此外,對企業公然實施嚴格政策正在抑制創業精神,進而抑制整個西方潛在的就業創造。傾向於冒險和創新的移民已經感受到了稅務員的嚴厲管制,而工薪階層已經開始延期甚至擱置自己創業計劃。
與此同時,對疫情應對不當已成為壓倒這些政府的最後一根稻草。這些政府以疫情為藉口,向半獨裁的領導層靠攏,繼續激起珍視自由的公民的巨大反彈。這些政府也是以這種方式向公眾傳播它們的意識形態。例如,精英政客們倡導多元化的方式,這無意中導致了更大的兩極分化,而不是彌合文化鴻溝。
如今,在大多數西方社會,當國家元首們以犧牲本國公民為代價,不遺餘力地迎合尋求庇護者時,這種異類感尤其強烈。任何一個在審美上與大眾稍有不同的人都會引起旁觀者明顯的懷疑。這種“他們是他們,我們是我們”的態度在西歐、北美和大洋洲上演,使得有色人種家庭越來越不自在,迫使他們生活在社會的邊緣。
最後的強者
那些希望從印度移居海外的人錯誤地對接受了被動點餐的服務方式。那裡的移民律師事務所是造成這種現象的主要原因,它們本質上就像光鮮的經紀公司,只推廣一到兩個基於積分的項目。不合格的顧問冒充行業專家,盲目迎合被誤導的客戶,而不是推斷哪個選擇最符合客戶的要求和目標。
在做出如此重大的決定時,印度人是時候放棄羊群行為了,不要把自己局限在他們熟悉的少數幾個目的地。
當然,這些利益攸關者可以辯稱,它們目前可以提供的選擇其實也不多。投資入籍計劃確實如多米諾骨牌一樣一個接一個地崩塌,尤其是那些歐盟國家以及未來要加入歐盟的國家。
摩爾多瓦短命的項目是我想到的一個值得注意的例子,有趣的是,它在推出的同一年就被廢除了。隨著歐洲最貧窮的國家渴望脫離蘇聯軌道,該國新當選的政府在2019年停止了將公民身份商品化,表示國家的未來在於歐盟。從2022年起,黑山也將停止目前的項目,該項目從未真正啟動。從黑山當局的立場來看,如果繼續進行投資入籍計劃,這會危及它們最終加入歐盟的前景。
在幾名高級部長被臥底記者發現有犯罪行為時,塞浦路斯的投資入籍計劃也正式消亡了。更令人擔憂的是,幾名背景有問題的成功申請者最近被吊銷了護照。除了在一個與中東而非歐洲更相似的獨立島嶼上價格虛高的房產,他們一無所有。
自從2017年直言不諱的投資入籍計劃批評家Daphne Caruana Galizia被神秘暗殺以來,馬耳他與歐洲人權監督機構的關係就變得如履薄冰。儘管馬耳他總理Alex Muscat誓言不會按照歐盟的要求廢除該計劃,但他的國家根本沒有影響力對歐盟政策制定者採取任何反擊。作為北非和地中海東部非法移民前往西歐的第一個入境口岸,尤其是在2015年難民危機重現的可能性越來越大的情況下,這兩個國家正在被歐盟拋棄。
雖然從技術上講,北馬其頓和保加利亞已經建立了快速通道機制,允許對該國註入大量資金(分別是40萬歐和100萬歐)的外國公司創始人進行歸化,但面對歐盟的壓力,它們也會屈服,這只是個時間問題。北馬其頓政府更進一步,設立了一項加勒比式的向其國家基金捐款20萬歐的選項,投資者可以換取公民身份。然而,要想在投資移民領域取得進展,提交申請的窗口還會開放多久,誰也說不准。
土耳其與西巴爾幹五國以及其它渴望加入歐盟的國家的區別在於,土耳其目前對自己是否能加入歐盟漠不關心。埃爾多安總統多次提醒他的支持者,土耳其需要歐盟,歐盟也需要土耳其。的確,這句話聽起來確實沒錯,因為這個共和國本身就是一個地理樞紐國家,它一直是數百萬來自敘利亞和伊拉克,希望抵達歐洲海岸的難民的入境咽喉。
從這個意義上講,土耳其投資入籍計劃是一個例外,只需要25萬美元買房,而其它歐洲國家都有不可撤銷的捐贈要求。此外,里拉最近像砲彈一樣的下跌為有遠見的投資者提供了一個寶貴的機會,他們可以在該地區最受歡迎的城市之一以低廉的價格搶購住房,並在三個月後獲得土耳其護照。
對阿聯酋的執念
印度人長期以來一直偏愛阿聯酋,尤其是迪拜,這是有原因的。基礎設施先進、人們衣著整潔、安全無與倫比、收入免稅、公共服務高效、沒有語言障礙、做生意輕鬆、對法治的尊重都是重要吸引力,這使得南亞移民湧入海灣國家幾十年了。此外,阿聯酋迅速地從疫情中恢復過來也極大地提升了阿聯酋在外界眼中的地位。
阿聯酋人在2020年世博會前抗擊疫情的不懈努力值得讚揚,這贏得了印度人的心。由於印度政府反應冷淡,公然無視無數人在家鄉失去的生命,印度人遭受了巨大的痛苦。低得可笑的疫苗接種率和ICU病房裡擠滿了無助的病人暴露出這個國家的脆弱,印度人諷刺地把自己國家標榜為醫療旅遊中心。
印度人民黨(BJP)無法有效遏制病毒,這進一步推動了老年人制定應急計劃的迫切需要,對他們來說,醫療保健才是最重要的。阿聯酋擁有世界一流的治療設施,再加上地理位置鄰近,阿聯酋很容易吸引到這一人群。然而,印度人在阿聯酋面臨著許多陷阱,尤其是與“人數過多”的陷阱。
三百多萬印度人主要由無技能的外來工人組成,他們受轉包商的擺佈,這給社會其它人群開了一個很不好的先例。那裡有一種不成文的社會等級制度,印度人發現自己處於最底層。在各行各業中,他們被普遍認為是工人階級。印度人在海灣合作委員會的僑民中佔了絕大部分。中東國家針對一個非阿拉伯民族群體數量過於龐大涌起仇恨和怨恨的暗流,這是可以理解的。
如果出現需要領事干預的緊急情況,在迪拜的印度人肯定會陷入困境,不管他們的情況有多嚴重。考慮到印度駐阿聯酋大使館幾乎每天都受到大量勞工投訴的轟炸,使館的工作人員甚至不太可能去核實陷入困境的公民的求助請求,更不用說來幫助他們了。
另一方面,土耳其人受益於親力親為的外交保護,在阿聯酋受到的尊重要大得多,因為土耳其人的核心團隊主要是受過西方教育的為跨國公司工作的C級高管。阿布扎比王儲Mohammed Bin Zayed上週對安卡拉進行了里程碑式的訪問,這預示著兩國之間已經蓬勃發展的關係將在多個方面延伸開來。
在不久的將來,土耳其和阿聯酋之間的互免簽證協議將會生效,這一點也不令人驚訝。作為少數幾個阿聯酋人仍然需要簽證才能訪問的國家之一,土耳其取消這一手續肯定會被阿聯酋外交部視為一種善意的姿態,阿聯酋外交部的任務是增強國民的旅行自由度。與此同時,取消對8,200萬土耳其公民的入境要求對於迪拜疫情后的旅遊業來說也將是一件非常受歡迎的好事。
印度的神權影響
我們常常被告知,宗教和政治根本不能混為一談。這兩個因素交織在一起的災難性後果在今天的印度最為明顯。Narendra Modi的印度教教義已經侵蝕了這個國家歷史上引以為傲的世俗主義。他的原教旨主義信條受到右翼印度教民族主義團體民族志願服務聯盟(Rashtriya Swayamsevak Sangh)的啟發,他仍然是該組織的堅定信徒之一,這個組織目前依舊非常活躍。
在目前環境中,包括溫和的印度教徒在內的少數民族感到越來越不安。隨著印度宗教不寬容的升級,印度人覺得自己面臨的風險越來越高。
印度人民黨(BJP)各部長發表的恐伊斯蘭的言論使得以海灣合作委員會國家為基地的印度人失去了信心。
在印度這樣一個多元化的國家裡,作為一個半生不熟的獨裁者,總理肯定沒有創造奇蹟。在2021年的新聞自由指數中,印度政府與緬甸和南蘇丹等軍政府的排名已跌至142位,這個“世界上最大的民主國家”將看到大批持不同政見者和有創意傾向的人逃離到獨立思考不受限制的更廣闊的地區。
希望在一個人口過多、充滿根深蒂固的落後狀態的國家實現建設性變革不僅牽強,而且注定是一項失敗的事業。在印度,保護主義和惰性的傳統佔據了主導地位,這嚴重削弱了印度外交部長旨在提高該國糟糕透頂的旅行自由度排名的努力。在2021年的阿爾通護照指數中,印度護照僅排在第69位,自這些綜合排名開始以來,印度護照一直在榜單的末尾徘徊。
此外,印度短期內出現上升軌蹟的可能性非常小。沒有任何協調一致的努力來消除赤貧或解決失控的人口危機——這兩者恰好是印度人被世界視為不受歡迎的根源。就其它國家而言,若放任印度的13億人口(很多文盲和職業前景暗淡的人群)入境,這很可能釋放出特洛伊木馬。
印度人大量出走
印度糟糕的狀況使其人民很難產生愛國主義意識,並對未來更好的日子有所期待。在一個以廣泛跨境旅行為特徵的時代,護照正成為一種身份的象徵,就像其它寶貴的物質財產一樣。對於那些之前對改變效忠態度不甚熱情的印度人來說,現在是追求第二公民身份的最佳時機。
誠心實意的印度遊客已經受夠了被當成潛在的滯留者,在移民檢查站被任意盤問。總而言之,大多數頭腦冷靜的印度人都達成了一種無可辯駁的共識:政府在串通一氣地加速印度前所未有的人才和財富流失。儘管土耳其投資入籍計劃絕不是解決他們無數旅行困境的辦法,也不是他們掌握的唯一出路,但是土耳其投資入籍計劃確實最適合他們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