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請投資入籍計劃免得將來淪為無國籍人士
各國政府和服務提供商已經把投資入籍看成是一種保險,但是一般來講,投資入籍的重點還是它可以提供經濟安全。但是政治安全風險呢?確切地講,淪為無國籍人士的風險呢?
很尷尬的一種狀態
就像單一民族國家一樣,無國籍身份(相對來講)是一個現代現象。無國籍身份意思是沒有公民身份,而公民身份,正如我們今天所知道的那樣,是1648年《威斯特伐里亞條約》下的一個產物。
人民失去家園,被迫流放到異域,歷史上這樣的例子數不勝數,但是讓一個人永久地失去公民身份這一現象----也沒有其它國家接納他們----還是現代國際體系的一種副作用。
儘管國際上反對讓個人或者團體淪為無國籍人士的做法,但是這種行為屢見不鮮。沒有國籍的個人在其原籍國為爭取公民權利而鬥爭,沒有護照,基本不能出境。目前估計,世界上有1,200萬人沒有國籍。
儘管90年代悲慘的南斯拉夫內戰早就結束了,但是內戰的後遺症還是清晰可見,比如羅姆人的無國籍問題。泰國的土著人群也有同樣悲慘的遭遇。隨著時間的推移,泰國和周圍四個鄰國已經重新劃定了它們的邊界,邊境地區的人們已經淪為兩不管(其實是四不管)的人群。
羅姆人和泰國人的例子表明淪為無國籍人士的這一現象既不是時代錯誤也不是單一事件融合的產物,就像2004年電影《幸福終點站》所描繪的那樣,一個難民在轉機的時候淪為了無國籍人士。
但是,邊界的重新劃分並不是導致無國籍問題的唯一誘因。有時候,國籍法的不一致也會導致人民因為出生的原因淪為無國籍人士,一般指的是出生地主義和血統主義的衝突。
舉個例子,來自奉行出生地主義而非血統主義的國家的一對夫妻去到了一個只奉行血統主義的國家,然後有了一個孩子。這個孩子既不能在出生地國家獲得公民身份,也不能在父母出生的國家按照出生地主義獲得公民身份。那麼,這個孩子就是無國籍人士。
要更加重視
對於很多族群來講,淪為無國籍人士的風險是不可忽視的。1982年,《緬甸國籍法》幾乎是一夜之間使得100多萬羅興亞族人淪為了無國籍人士。
投資入籍計劃提供了擺脫無國籍問題的出路,以及預防淪為無國籍人士的辦法。不論以何種標準,投資入籍計劃起步價----10萬美元----都不是一筆小錢,絕大部分的無國籍人士都是掏不出來的。對於這些人來說,必須想想其它的辦法。
但是,對於那些有實力,想保護自己免受政治壓迫的人來說,投資入籍計劃提供一張安全網,提供了確定性,即便未來他們的祖國剝奪了他們的公民身份,他們仍舊是其它地方的公民。
在今天的1,200萬無國籍人士中,東拼西湊拿得出錢來申請投資入籍計劃人鳳毛麟角,但是仍舊是數以千計。聯合國難民事務高級專員預測,還有數百萬人隨時面臨淪為無國籍人士的風險。誰敢說維吾爾人,印尼的華裔,或者信奉穆斯林的印度人明天一覺醒來就不會淪為無國籍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