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情況

 

2019 年1 月22 日和2019 年1 月23 日，保加利亞政府宣布計劃對保加利亞公民身份法進行修正。如果修正提議在議會通過，這些修正案將廢除投資移民項目，使得保加利亞和另外17 個歐盟成員國一起成為歐盟委員會在報告所劃定的只有投資居留項目的國家。

保加利亞政府有意在本月結束前向議會提交法案草案。是否立即生效目前還不清楚。

 

歐盟委員會專員 Jourová ------ 報告的出具正是她的意思------ 對政策轉向持歡迎態度。保加利亞政府明確表示，這次政策變化內部評估的結果，是專門召集的工作組11 個月工作的結果，否認受到了歐盟委員會報告的壓力。保加利亞一直在為簡化國內行政工作做出努力，此次政策變化則被認為是努力的一部分，而且據說投資效果比預期的要少。

 

不幸的是，工作組的運作沒有透明度可言；不管是人員構成，還是它聽說的或者使用的證據，亦或是它有沒有開展任何形式的對外協調。

 

2013 年以後，保加利亞允許投資入籍，投資形式為購買國債，購買上市股票，投資私人公司，還有知識產權。

 

普遍認為，保加利亞公民身份簽發領域出現的問題和另外一種移民類別有直接關係：那就是基於血統的移民途徑，超過 10 萬人基於這個途徑成為了保加利亞公民。

 

保加利亞當前的情況

 

作為在保加利亞專營私人客戶事務的法律服務提供商，New Balkans Law Office 希望澄清以下事實。

 

事實上，這些人不僅可以也完全能夠通過滿足一個聯繫測試拿到保加利亞公民身份。

 

在保加利亞，投資入籍的申請人要接受比經過其它途徑歸化的申請人更嚴格的核查。申請人要接受超過 15 個國家部門和機構的審查------ 包括內政部下轄的國家安全和打擊有組織犯罪總會的審查------ 這些國家部門和機構專門從事金融犯罪的調查工作，比如洗錢和有組織犯罪。申請人需要通過4 個階段的核查，要接受至少2 次的官方面試。這個流程走完普遍需要2 年以上的時間，這樣當局才有足夠的時間來實施安全核查，才能拿到申請人的背景信息。

 

根據司法部此前公佈的統計數據，截止到 2018 年年中，大概有40 名投資入籍申請人成為了保加利亞的新公民。

 

有大概 300 名投資者獲得了永居身份。

 

截至目前，保加利亞政府還沒有花力氣去推廣或者普及這些入籍途徑。

 

申請人需要投資至少 512,000 歐元，或者一些人投資翻倍進入快速通道，2 年內拿到公民身份。

 

從 2014 年開始，保加利亞已經收到了介於1 億5000 萬歐元到2 億歐元之間的投資，這一表現還是在保加利亞政府不怎麼花力氣推廣的背景下達成的。

 

歐盟 28 個成員國中有20 個推出了投資居留和/ 或者投資入籍計劃。而世界範圍內，發達經濟體，比如美國，加拿大，澳大利亞，還有新加坡也推出了投資居留和/ 或者投資入籍計劃。

 

申請人盡職調查運行順暢，這一點很明確。如果真的只有 40 份投資入籍申請案被批准，其中原因肯定有謹慎的審理流程，肯定有很多人被拒簽。曾經有這樣的案例，一些申請人被認定是國家安全的威脅，這些人申請公民身份被拒簽，即便他們已經完成了必要的投資。

 

報告的結論和保加利亞

 

儘管各個投資入籍計劃和投資居留計劃都囊括在報告中，但是歐盟委員會的報告重點在馬耳他，塞浦路斯，和保加利亞的投資入籍計劃上。

 

這個報告並不是呼籲停掉投資入籍計劃，而是建議在申請過程中實施更加嚴格的控制。

 

這份報告接受公民身份的簽發是主權範圍內的事 ------ 歐盟的法律管不著------ 這一說法，這是很正確的。

 

報告中，對保加利亞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入籍過程不夠透明 ------ 保加利亞到底有多麼重視決定簽發或者拒簽公民身份的衡量標準？為什麼一些申請案審理的時間要長很多？這兩點並不明確。然而，這一抱怨是針對公民身份和移民事務的開展，並不僅僅針對投資入籍計劃或者投資居留計劃。

 

以有洗錢和有組織犯罪的風險為藉口對我們來說是沒有理由的，不可理喻的；投資移民申請人要比其它類別的申請人接受更多，更長久的核查（見前文），比如那些逃離武裝衝突的人群和那些受到人道主義救援的人群，亦或者是那些剛和歐盟公民結婚的非歐盟公民，這些人接受的核查沒那麼多，因為他們等不及。

 

富裕的申請人是不是比那些沒錢的申請人更容易涉嫌經濟犯罪或者有組織犯罪，這一點還不清楚。

 

考慮到以上原因，考慮到歸化入籍對於保加利亞的淨利益，保加利亞從妥協中得到什麼好處還不清楚。而保加利亞則自稱沒有妥協，也沒有任何人要它做出妥協。

 

投資入籍這條途徑對保加利亞的好處

 

從 2014 年開始，保加利亞已經收到了介於1 億5000 萬歐元到2 億歐元之間的投資，這一表現還是在保加利亞政府不怎麼花力氣推廣的背景下達成的。

 

一些投資者（按我們的經驗來看比例為 25% ）除了投資國債以外，還已經在保加利亞積極探索或者啟動新的事業了。這些債券風險低，除此之外所有投資者都可以訪問保加利亞，都可以探索商業機會。

 

另外一個重要的無形好處就是，在這個項目中，投資者和企業家沒有移民監，而且在這個項目中，投資途徑多樣化。

 

所有的投資者和家庭成員都要支付國家費用。截至目前，已經有 400 名投資者已經支付了大概200 萬列弗（ BGN ）貢獻到保加利亞政府的預算中。

 

投資者需要購買醫療保險，儘管他們很少用到國家醫療保險基金。這是對國家醫療保健系統來說是一個盈餘，這可以幫助其它的保加利亞人。

 

政府債券，也就是目前最受歡迎的投資選項，使得保加利亞在國際市場上可以非常容易地籌集資金。籌集的資金可以用來反哺刺激經濟的項目，包括（有必要的話）製造業（比如，培訓方案，基礎設施建設）（在國家補助規定的範圍內）。

 

常見的申請人有哪些？

 

根據保加利亞政府的數據，大概 45% 的投資者是俄羅斯人或者講俄語的前蘇聯加盟共和國的公民。

 

按照我們的經驗和理解，這些人不是富裕的寡頭，大部分是企業家。投資政府債券是一種穩妥的投資方式，也可以幫助投資者為未來和子女規劃，避免利用低含量護照出行帶來的困難。

 

外界對護照的需求真的是一種資源？

 

保加利亞護照項目最近幾年才為人所知。考慮到保加利亞的自然資源不是很豐富，我們看來，只要安全要求可以得到滿足，一個可行的投資入籍計劃有助於提升保加利亞的吸引力。

 

同樣的，如果保加利亞通過緊急放棄國家政策來作為對歐盟委員會報告的回應，那麼保加利亞在歐洲夥伴中的聲望就有下跌的風險了。

 

與此同時，我們認為保加利亞隨著經濟情況的變化對投資入籍計劃的法律進行優化和調整似乎是正確的。如果保加利亞政府的舉措有助於促成一個有益的討論，比如哪些是最好的投資選項，這些投資選項如何可以得到最大程度地利用，這肯定會受到歡迎的。